探访文化跨越百年“无隐庵”
十多年来,多次探访无隐庵的还有倪浩文。倪浩文现为苏州市政协文史委特约研究员、吴文化研究会副秘书长。 “根据之前的走访,发现无隐庵周边的摩崖石刻约有30处,无隐庵的地界,也比现在看到的要大得多,相当于半个山了。”最近一段时间,因编书需要,倪浩文再次前往无隐庵探访,因为仍有不少摩崖石刻的落款有待进一步考证。
“无隐庵现在的环境看着让人遗憾,但不可否认,无隐庵在苏州的文化史上是有一笔的。”倪浩文表示。他介绍,从无隐庵周边已知的摩崖石刻看,其最早的一处可追溯至1819年,为清嘉庆年间,最晚的一处在1934年,时间跨越百年,“这本身就是一个值得挖掘的文化现象”。
此外,倪浩文认为,摩崖石刻所承载的文化价值也有多个方面,其中就有不少关于苏州的文化名人和典故。比如大休和尚,擅治印和琴书诗画,不拘戒律,人称“活济公”,曾主持过苏州寒山寺、包山寺,后在无隐庵圆寂,留有题刻“大休息处”。如今无隐庵遗址旁的健身步道边,还有一块仿制的“大休息处”,而大休的另一处题刻“如意”二字,则被复刻到了灵岩山的山壁上,“说明无隐庵的文化得到了关注和传承”。而山中的“无隐”,为石韫玉所题。石韫玉为清代苏州状元,曾任山东按察使;“水晶宫”为昭三所题,昭三为民国年间北寺塔方丈,曾筹资重建大雄宝殿;“空山无人 水流花开”则为梅花溪居士钱泳引用苏东坡名句所题…… 在名人典故之外,倪浩文认为,这些摩崖石刻还有较高的艺术价值。“从书法角度看,就有楷书、隶书、篆书等,所蕴含的意境同周边的环境融为一体。现在环境比以前改善了很多,但与这些摩崖石刻还是不相匹配,这些摩崖石刻像是处在一个被遗忘的角落里。”倪浩文说。


